【摘要】 混合式教学 Blending Learning 自 2000 年“美 国教育技术白皮书”的 E-Learning 提出后以全新内涵被国 际教育技术界所关注，至今已经成为教育学界的共识，在国  内各学科教学中实验与推广，而英语混合式教学及其模式的 构建也成为外语教学的新形态，文献研究发现，小学英语混 合式教学及模式构建的研究相对大学、高职和初中研究较少， 存在混合式教学理论基础不清，混合式教学概念内涵认识不 足，模式构建未真正基于英语教育教学视角深度融合信息技 术等问题。笔者希望通过文献研究和分析，助力区域小学英 语教师更新混合式教学的理念，明晰混合式教学的概念及多  维内涵，从而推进信息技术融合英语学科的教科研，加快变 革教与学方式的步伐，满足学生个性化学习需要，促进义务 教育均衡发展。

【关键词】 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教学模式

引言

20 世纪 90 年代末，混合式教学 Blending Learning (以  下简称 BLL)的说法在欧美出现，自 2000 年“美国教育技 术白皮书”E-Learning 观点的提出，到 2003 年何克抗先生 参加 3 个与教育技术有关的国际会议后发文《从 Blending Learning 看教育技术理论的新发展》标志着我国混合式教学 经历从思想到观念的变革，之后随着教育技术理论深入发 展，混合式教学的实验和模式的推广应用不断研究和发展，  2018 年《信息化 2.0 行动计划》指导思想提出落实立德树人 根本任务，积极推进“互联网 + 教育”，坚持信息技术与教 育教学深度融合的核心理念，变革传统教学模式，更是肯定 了混合式教学研究的方向。至 2020 年全球新冠肺炎疫情混 合式教学全世界范围的行动研究，进一步推动混合式教学研 究进入理性反思期，  学界不断地深化研究， 再认识和再发展。 2022 年《义务教育课程方案(2022 年版)  》以下简称(方案 2022 版) 及《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2022 年版)  》以下简 称(课标 2022 版)正式问世，提出推进信息技术与英语教 学的深度融合，重视教育信息化背景下英语课程教与学方式 的变革，鼓励教师合理利用、创新使用数字技术和在线教学 平台，开展线上线下融合教学，为满足学生个性化学习需要 提供支撑，促进义务教育均衡发展。

因此，本文对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及模式构建的研究进 行归纳和总结，不仅新时代转变教与学方式的需求，也是构 建区域混合式教学模式，促进区域小学英语教学均衡发展的 研究需要。

一、文献检索结果

本文借助中国知网(CNKI)学术文献出版总库进行检索， 根据检索结果分析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及其模式构建的研究 状况，发现小学英语的混合式教学及其模式构建的研究相对大学、高职和初中研究较少。

(一)期刊论文、博硕士、学位论文

本次检索的范围是有关主题期刊论文、博硕士、学位论   文，基于年度发表趋势图，英语混合式教学自 2005 年开始   有文章的发表，2019 年至 2021 年全球疫情的背景下是文章   发表的高峰。在“文献检索”类别下搜索范围为“主题”、    关键词为“英语混合式教学模式”相关文献约 3544篇；在“文   献检索”类别下搜索范围为“篇名”、关键词为“英语混合   式教学模式”相关文献约 1551 篇。而搜索范围为“主题”、    关键词为“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模式”的相关文献仅有 45篇；   搜索范围为“篇名”、关键词为“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模式” 的相关文献只有 11 篇。在“文献检索”类别下搜索范围为“主   题”、关键词为“小学英语混合式学习模式”的相关文献有   44 篇；搜索范围为“篇名”、关键词为“小学英语混合式学   习模式”的相关文献有 18 篇。关键词为“小学英语混合式   教学模式构建”、“小学英语混合式学习模式”相关的文献   中有相同的 3 篇论文。

(二)专著

在广州图书馆通过“题名、ISSN/ISBN、主题”以“小 学英语混合式教学模式、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为关键词，  搜索不到与本课题密切相关的专著；在广州图书馆以“英语 混合式教学”为关键词、范围为“电子图书”搜到 3 本专著， 分别是：   《大学英语混合式教学探究》(钟玉琴) 、《英语 专业混合式学习模式研究与实践：以“语言学导论”课程为 例》(杜学鑫)和《高校英语混合式教学与信息技术应用》(张 娇媛)

以上检索结果可见，混合式教学交替使用“小学英语混 合式教学模式”或“小学英语混合式学习模式”，笔者认同 何克抗先生的“既发挥教师主导作用又充分体现学生主体地 位的教学结构”之原则，在本文中主要采用“小学英语混合 式教学”作为表述。从数量上来说，完全符合小学英语混合 式教学，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模式及模式构建的相关研究论 文数量都较少且没有专著，筛选后本文选取 2018 至今与小 学英语混合式教学模式相关的 20 多篇核心论文进行综合梳 理和分析。

二、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研究现状

进入智能素养时代，英语学科为实现信息技术与学科的 深度融合，学者们对混合式教学的理论基础、混合式的概念 和内涵以及混合式模式构建进行了广泛的研究，与大学、高 中和中职英语学段相比，小学英语虽然在这方面研究较少， 但也迈出了研究的步伐。

(一)混合式教学的理论基础

研究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的学者无论是技术教育界还是英语界都认同何克抗教授的“新型建构主义理论”，另外也 多把二语语言习得理论、关联主义理论、多元智力理论、知 识可视化理论、人本主义思想和理论、教育传播理论叠加作 为混合式教学的理论基础，有少部分学者直接把混合学习本 身作为理论基础，混合式教学的理论基础多元化，但多以自 己研究的方向简单叠加对应的理论，基于小学学段视角的混 合式教学理论基础没有统一和共识。

何克抗教授认为“指导教育改革的理论不应当只有一种，  而是有多种，即教育改革的理论基础应当多元化而非一元   化”。但他也认为需要研究出一套比较科学、系统的多元理   论来加以阐述，并提出了“新型建构主义理论(以教为主和   以学为主相结合) ”。“新型建构主义理论”明确了混合式   教学理论要基于国情选用适合的体现教师的“教”和学生“学” 的教育思想、教学理论和学习理论指导教学活动进程，并形   成稳定的教学结构。因此该理论的客观性和实践性得到研究   学者的认同，这对混合式教学的研究起到重要的指导作用。

另外，英语教学的研究学者都认同二语习得理论应作为 英语学科教学的理论基础，但大部分研究停留在克拉申强调 的“习得”论中，而大学英语研究学者如胡杰辉、胡加圣就 提出了二语习得理论应借鉴和融合行为主义、认知主义和社 会文化理论。行为主义学习理论强调操练和不断纠错习得语 言知识和技能，认知主义强调通过内外交互促进知识内化， 社会文化理论强调语言学习的情境化实现意义建构和语言习 得，融合后的二语习得论确实与混合式教学的多资源输入学 习方式、重交互的教学模式和学习环境建构相符合。

就小学英语的学习对象年龄较小的学情来看，更需要通 过教师的“教”助力学生的“学”。另外，小学学段一直秉 持围绕真实的情境和语境，让学生在体验和实践中学习和内 化语言，在迁移创新中运用语言，也是体现了行为主义、认 知主义和社会文化的理论。目前笔者认为，教学的理论基础 宜化繁多、叠加的理论为简和精，小学英语混合式以“新型 建构主义理论”和“融合的二语习得论”作为主要理论基础 较为适合，并继续从实践中研究更适合小学英语教学本身的 系统和科学的混合式教学理论依据。

(二)混合式教学概念和内涵的研究

国内外多个知名专家学者都对混合式教学的概念和内 涵进行了阐释。何克抗教授认为所谓的 Blending Leaning ， 就是要把传统学习方式的优势和 E-leaning (即数字化或网 络化学习)的优势结合起来，既要发挥教师引导、启发、监 控教学过程的主导作用，又要充分体现学生作为学习过程主 体的主动性、积极性与创造性。李克东教授认为，    “混合式 学习( Blended Learning)  是人们对网络学习( E Learning)  进行多次反思后，出现在教育领域，尤其是教育技术领域 的一个较为流行的术语，它的主要思想是要把面对面教学  (Face-to-Face)和在线学习(Online)两种学习模式有机 地整合，以达到降低成本，提高效益的一种教学方式。”黎 加厚将 Blended Learning 译为“融合性学习”，是指对所有 的教学要素进行优化选择和组合，以实现教学目标。教师和 学生在教学过程中，将各种教学策略、方法、媒体、模式、 技术等按照教学的需要，合理有效地组合运用，最终达到一 种具有艺术性质的境界。胡杰辉总结了国际上对混合式教学 的界定有狭义与广义之分，并肯定了广义混合的定义，认为

混合式教学包括学习理论、教学媒体、教学模式、教学方法 等多种层面的混合。

国外学者 Driscoll 认为有四层混合：多种网络技术的结 合(combine) 和混合(mix) 实现教育目标；  多种教学方法 混合产生最佳学习效果；教学技术与教师指导和培训结合； 教学技术与实际任务结合或混合。最重要的是，混合学习中 的学习者是学习过程的中心。这个观点也与其他国外学者如 雷姆、帕希特、迈耶观点相同。另外，国外学者科林认为， 混合式教学是根据需要和情况而定的多种学习方法(正式的 和非正式的)结合。格雷戈认为，混合学习不能等同于在线 学习，也不总是意味着“高科技”，混合式学习是数字技术 和课堂学习之间的平衡，这个平衡点因人而异。

可见混合式教学首先注重“合”，国内外教育技术界的 共识是混合式教学是传统教学与网络教学的优势结合，是线 上线下的物理空间混合，是教师的“教”和学生的“学”在 教学过程中有效组合，但最重要也是至今仍是研究重点的是 学科和技术的深度融合。其次，认同混合式教学的“广”， 是教与学理论的混合、不同物理层教学环境的混合、教学技 术和资源、教学模式、教学方法和策略的混合。第三，寻求 混合式教学的“优”，国内外学者至今寻求混合式教学各要 素高效的融合，希望不仅用于某些学科，而是应用在学校教 育教学管理、课堂教学中，并实现合理且高优效益的融合。 明晰混合式教学的概念和内涵，能为学校和老师开展小学英 语混合式教学研究指明方向和路径，能鼓励学校、教师拓宽 研究的范围去实践和推广。

(三)混合式教学模式构建的研究

混合式教学模式构建的研究大部分出自硕士论文，皆能 基于理论探索较为稳定的教学结构和框架。如于春艳的小学 高年级英语混合式教学模式的构建 ，分课前、课中和课后三 个阶段，重视整合资源，传统工具与移动终端设备的组合使 用以及教学活动的合理安排。汤彤构建的网络资源支持下的 混合式教学模型，模型把教学阶段同样分为课前、课中和课 后，区别在于其课前和课后都选用慕课平台中的网络资源让 学生自主学习、课后完成任务和测评；课中教师根据线上学 习的情况完成线下课堂教学。高彤的混合式教学模式构建是 “小学英语同步课堂”视角下的行动研究，分三部分构建： 环境构建(定位于学校的多媒体教室，通过“小学英语同步 课堂”和 QQ 网络通信平台来实现) —前端分析(为两个主体： 教师和学生， 而学生对自己的分析是其特色)一学习活动(四 个部分：导入－展示－操练－评价)  。还有徐春玲的混合式 学习模式在小学英语教学中的应用研究， 分传统课堂教学(注 重创设良好氛围、儿童使用教学方法活动) 和网络辅助学习  (以培养学生独立自主的学习能力为目标)两个学习阶段。

而在职教师关于小学英语模式构建的文献看似占比高，    基本只是围绕混合式教学活动的方式和策略去分析和研究，    未形成模式或模型，除了匡昱的基于 BYOD 环境构建的小学   英语混合式教学模式。该模式基于 BYOD 环境下(指使用个   人移动终端如笔记本、平板、智能手机或其他移动设备 )重   构教学流程(按照自主学习、互动探究、主题拓展的“三环” 来设计各个教学环节)  ，模式的构建重视教学的流程和改变   学习方式。

可以说， 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开始了新一轮的行动研究，模式构建呈现出以下的特点：第一，  不仅重视使用数字技术、 在线教学平台和整合资源，也尝试通过技术改变教与学的方 式；不再仅仅停留在技术应用的阶段，进而从技术整合课堂 教学流程、策略和评价等方面的进行探索和研究。第二，能 基于理论探索较为稳定教学结构的混合式教学模式，模式构 建跳出了单纯的课前、中、后的教学阶段，走向结合教学环 境、教学活动和学习方法构建更有效的模式。第三，模式构 建体现实践性，  是通过实验班、试验校及具体教学活动设计。 重视资源整合和学习方式的转变，技术应用在营造多元的不 同时空的教学环境，整合丰富的教学资源，转变学习方式、  更新测评的工具。

但目前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模式构建的研究存在以下的 不足：第一，模式能基于一定的教育思想和理论构建，但多 以教育技术的理论为主，融合英语学科教学理论和指导思想 的模式较少。第二，模式的结构框架中的活动流程放之四海 而皆准，未体现义务英语新课程标准下的核心素养目标，对 解决英语大单元、大任务或大问题的英语教与学活动流程也 未提供学科专业流程，对小学英语教师在实践上的指导和借 鉴作用不大。

李如密认为教学模式是在一定教育思想指导下和丰富 的教学经验基础上，为完成特定的教学目标和内容而围绕 某－－主题形成的、稳定且简明的教学结构理论框架及其具 体可操作的实践活动的方式。所谓“教学结构”是指在一定 的教育思想、教学理论、学习理论指导下的教学活动进程的 稳定结构形式，是教学系统 4 个要素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具 体体现。Bruce ，Emily 提出在课程领域里，多种教学模式的 组合使用是非常有效的，教师使用的教学模式越多，学生习 得的学习策略就越多。教学模式从单一性到多样化，没有一 种教学模式能实现所有的目标。但是，如果掌握了全部的教 学模式，也可能会实现更多的教学目标。

结合小学英语学科特点，笔者认为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 的构建需要考虑以下条件：第一，有主次之分的教育思想、 教学和学习理论作指导，英语学科的教育思想和教学理论为 主，融合技术的理论，如前文就提到的以“新型建构主义理 论(学教并重) ”和“融合的二语习得论(融合行为主义、 认知主义和社会文化理论) ”作为主要理论基础。第二，结 合英语学科特点构建实现英语学科课程核心素养目标的教学 模式，教学模式可以对应教学实际问题、任务和观念构建合 适的多元教学模式。第三，构建真正“融合”，技术应用到 英语学科实处的混合式教学模式，例如，技术应用在学情 分析的精准研判、课中的即时评价中，着力英语教学评的一 体化。

三、国内混合式教学的实践研究

笔者对混合式教学实践研究以新冠肺炎疫情线上教学的 时间作为分界点分析，原因是居家学习期间，全国师生和家 长共同参与了线上教与学，混合式教学的实践大面积进行， 关于混合式教学的各种文献研究迅速增加，以时间作为节点 分析更凸显研究的前后变化。

1. 新冠肺炎疫情居家学习前(2020 年 2 月前)的文献特 点：第一，对混合式教学的作用和意义既肯定其关注学生差 异，以对学生综合能力的培养，也认同其助力教师教学和提

升教师教学与信息技术能力的促进作用。但仍缺乏从学生综 合素养能力目标的达成，提升师生信息素养的视角分析和研 究。第二，完整地从课前－课中－课后三个环节分析混合式 教学的方式方法，更多地探讨课堂教学实施，教学目标偏重 功能语法，教学内容针对重难语言知识，缺乏不同教学环节 的具体方法和策略研究。第三，对混合式教学模式较为理想 化构建，描述研究所得的策略和做法较笼统。

笔者思考，通过疫情期间线上教学反证上述混合式教学 未能有效落实，师生运用信息化技术能力不强；学校、家长 和师生并没有按照混合式教学课前－课中－课后的环节准备 和实施，在疫情期间老师们依然使用大量时间批改，平台的 测评工具没有针对性和定制性。

2. 新冠肺炎疫情居家学习期间的文献分析发现：第一，  疫情期间，不能在学校进行课堂面授的情况下，物理环境基 本是线上为主导的混合式教学研究。第二，混合式教学方式 分两个教学阶段， 一个是师生同步在线的空中课堂直播互动， 和课后师生异步对不同班级不同学生在学习群内互动，教学 内容围绕教学重、难点巩固和学习，也会设计线下的任务和 活动给学生线上线下完成。第二，线上教学的流程和模式百 花齐放，区域性强未能全面推广。教学的实施流程普遍出现 照搬课堂教学的教学流程到线上课堂，师生、生生互动，教 与学占时与教学效果成反比，课后评价方式多样，评价平台 多个，但老师普遍反映费时费力，个性化教学与评价方式欠 缺，教师和家长教学监督效果难以保证，教学目标未体现英 语学科的核心素养目标。

笔者思考，疫情期间研究成果多为案例和反思，构建的 教学模式较少，结合教材本身，以教材定制的资源、微课， 课前 + 课中+ 课后教学流程为主，有效评价方式缺乏。

3. 新冠肺炎疫情后(2020 年 6 月至今)的文献特点：第 一，较大的一个进展是细化学习的具体策略(包括微课的利 用、网络资源的利用) 、课中应用(包括应用如电子书包、 平板电脑等设备创设情境、活动操练注重个性化学习)  以及 课后延伸(课后使用微信、QQ 、app 等平台学习和数据的评 价) 。第二，  运用混合式教学对学生综合能力、素养的培养， 更多数据评价、分析的平台和方式助力教师多维度评价，但 仍未能从英语核心素养目标视角出发。

笔者个人思考：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模式的构建需要注 重可操作性、有针对性和融合性的原则，需要构建减轻教师 负担的，对于一线教师具有重要参考价值的，体现英语学科 特点，贴合教学内容，从教师、学生和家长三位一体作为主 体分析、研究和推进的融合有度的有效混合式教学模式。

四、结束语

小学英语混合式教学努力尝试信息技术与学科的整合， 但“还不是一种普遍现象，只是某个示范区、某些试验校， 甚至某个试验校的个别优秀教师的教学案例。”教育信息化 背景下，为避免目前对技术工具的依赖，构建信息技术和英 语教育教学深度融合的混合式模式并推广势在必行，稳定的 模式不仅可以助力区域英语教学“提质减负”的工作，还可 以助力区域学校和老师构建基于校情、班情的教学范式， 从而更针对提升师生、家长的核心素养。另外，  小学英语 混合式教学应在立德树人的育人任务下，以《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2022 版)》 为指导，为实现发展和培养学生英语学科核心素养的目标展 开研究，只有在这个前提下才凸显学科与技术的融合有理， 才更有利于构建出优质的小学英语课堂教育教学新样态。

【本文系广东省广州市荔湾区教育科学“十三五”规 划 2020 年度立项课题专项课题“小学英语 4+X 素养课堂 线下主导型混合式教学模式构建的实践研究”(课题编号： ZX2020-4) 的阶段性研究成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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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杨颖珊，广州市荔湾区教育发展研究院小学 英语教研员，510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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